“等等！”
眼看消瘦人影準備離開，莫向陽忽然問道：“你剛才說，他們倆吃的異能果，是天地會的實驗品？”
“對啊。”
消瘦人影點頭：“大概率是祥瑞堂的齊志民給的，五大香主，只有他野心勃勃，想要跟趙永全競爭副舵主的位置……這兩個家伙的瞳仁泛紅，顯然是吃了我們的實驗品！而且，我剛才也灑出了特制的藥粉，他們吸入之后，果然沒有了異能！這是我們天地會的控制手段。”
雙方共事一主，自然也沒有什么隱瞞。
不過，對于特制藥粉的事情，他也只是一嘴帶過。
“這不可能！”
莫向陽臉色變了。
如果程實和劉一舟吞服的異能果，是天地會給的實驗品，那自己藏在密室里的異能果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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