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前他就跟柳如萱一同打造了禍水門，并且禍水門的這些女生所會的，比如茶藝，比如禮儀，比如如何勾引男人，這些都是柳如萱親自授課。
對于柳如萱的能力莫海還是很有信心的，僅僅是訓練了沒多久，這些人就是直接前往各大家族潛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暴露出來的。
聽到莫海的解釋之后，公孫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歌舞團她之前也聽說過，全都是美的不像話的女孩兒，并且年齡都沒有超過二十五歲，可為什么短短的一段時間就這么聽莫海的話了？！
“我倒是相信有這么一個部門，但是你怎么讓他們這么聽你話的？！”公孫錦一臉疑惑的問道。
若這些人真的只是圖財的話，大可當一個雙面間諜，一邊兒潛伏在世家那邊，一邊兒偷偷給莫海傳遞消息。
他這邊有什么動靜的時候，又是第一時間通告給世家，只要達到一種平衡，便是可以一人吃兩份錢。
莫海彈了彈煙灰戲謔的笑道：“你錯了！我從來都不是靠給錢收買人心的，能用錢財收買的人，隨時都能被別人給收買走！歌舞團成員，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點兒故事的，大多都有童年陰影，我只需要在這些地方滿足她們，自然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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