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徑自離開，頭也不回，而沒走幾步，又忽然問道：“據(jù)說賊人的手腳鎖著鐐銬？”
燕術(shù)尚自失落，忙道：“鐐銬為黑鐵鎖鏈，甚為堅固，怎奈賊人兇頑，竟雙雙逃脫。”
白芷不再出聲，飄然遠(yuǎn)去。
……
由燕家莊院往北，兩三里處，有個山洼。
山洼與燕家的莊院雖然相隔不遠(yuǎn)，卻荊棘密布，亂石成堆，且天寒地凍，平日里罕有人至。
此時的亂石堆中，卻躲著兩個人。
一個是馮老七，披頭撒發(fā)，衣袍破碎，滿身血跡，手腳拴著鐵鏈，倚著石頭坐在地上，卻雙目緊閉昏死不醒。
一個是于野，同樣狼狽不堪，所不同的是他睜著雙眼，默默打量著他的同伙。
回想之前的一切，依然令人心緒悸蕩，難以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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