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放？”
“季檢，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夜長夢多，萬一讓他背后的人反應過來，把他撈走了怎么辦？”
“我讓你放一放！”
季昌明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歇斯底里。
侯亮平和陳海都驚愕地看著季昌明。
他們從未見過這位四平八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老檢察長如此失態。
季昌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了。
他喘了幾口粗氣，試圖平復下來。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口水，可手抖得太厲害，茶水灑出來，燙得他一哆嗦。
“我的意思是……”
“沙書記剛剛……剛剛有過指示，近期要……維穩。對，維穩是第一位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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