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深邃，平靜，卻又帶著洞穿一切的銳利。
侯亮平感覺自己在那道目光下，被從里到外看了個通透，所有的偽裝和氣勢都無所遁形。
“侯亮平。”
男人開口了，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一顆釘子，精準(zhǔn)地釘進(jìn)侯亮平的耳朵里。
侯亮平愣住了。
他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叫出他的名字，還用這種老干部式的稱謂。
“偵查一處處長，由最高人民檢察院空降至漢東省人民檢察院，主持工作，沒錯吧？”
男人繼續(xù)說著，語氣平淡得在陳述一份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報告。
侯亮平臉上的那股子傲氣瞬間凝固了。
他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眼神里充滿了警惕和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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