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智慧女神前不久上傳的天魔心法，雖然只是被評定為隕星級高階，但甚是完整，毫無缺陷和副作用，難能可貴啊。”
輪回使徒沉默了一會兒。
他知道姜虛子肯定動了愛才之心，但由于零號序列的身份，沒那么簡單，不好收為弟子，故而才如此言語。
畢竟，姜虛子作為古迦星域的一位上古大院士，迄今已有九千歲。
精通大量修行體系，五花八門的神通術法，栽培了不計其數的聯邦天驕，多少人想要求其指點，都排不上。
怎么會需要，又怎么可能需要，去向零號序列請教。
“他回復我的加密文件了，你稍等一下，過會再敘。”
姜虛子忽然興致勃勃，連接了智慧女神，隨后露出凝重的神情，半晌又恍然大悟般，驚嘆連連。
這副場景，讓輪回使徒直接愣住了。
“不是……您老是來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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