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敘白硬著頭皮走出來，行禮道：“下官見過司使大人，司使大人過獎了，下官愧不敢當(dāng)。”
他如今說這些文縐縐的話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了。
韓炳彥審視了李敘白一瞬，見他既沒有懼怕的發(fā)抖，也沒有拘謹(jǐn)?shù)氖肿銦o措，始終都規(guī)規(guī)矩矩，板板整整的，不禁輕輕一哂：“既入了我武德司，李副指揮使就得操練起來了，這小身板兒可是有些弱了，他日緝捕歹徒，李副指揮使別跑不了兩步就喘不過氣來了。”
此言一出，眾人壓低了聲音哄笑起來。
“......”李敘白氣了個倒仰，反復(fù)思量自己應(yīng)該沒有的罪過韓炳彥吧。
盛衍明也同樣不解其意，和李敘白并立著，行禮道：“司使大人，李副指揮使的身手也是極佳的，弓馬嫻熟，騎射也都不在話下的。”
“哦，是嗎？”韓炳彥面無表情輕嗤一聲：“不想本官竟然看走了眼，既如此，那秋獵之時，李副指揮使可要一馬當(dāng)先，給武德司掙個頭名回來啊。”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看向李敘白的目光也復(fù)雜深邃了許多。
即便憨直如盛衍明，也聽出了韓炳彥話中的惡意，他拉了拉李敘白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么得罪司使大人了？”
李敘白咬著牙低語：“我都沒見過司使，怎么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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