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沒在身上的時候他偷偷看了眼手機，頓時眼前一黑。
——他的后臺炸了，是他的經紀人發(fā)來的信息。
【小凡，你要死啊！完蛋了！】
【現在你的競爭對手都把你架在火上烤，說你蔑視殘疾人和重疾患者，說你沒有同理心！】
【小凡，你剛剛為什么要說那些話啊！】
【我們之前辛辛苦苦立的人設現在被你一句話全毀了！】
···
【你現在找個機會去跟那個叫陳懷安的道歉，態(tài)度必須要誠懇！】
經紀人前面說的話蔡一凡尚且還能忍。
直到看到最后一句，他徹底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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