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沒有一點水分，全是干貨，干到丹白和李清然聽不懂的地步。
就跟現代人看文言文一個感覺。
“這就完了？”陳懷安回過神來，咂吧咂吧嘴，甚至有點意猶未盡。
“結束了。”丹白瞅著陳懷安，抿了抿嘴唇，“前輩，如何？可有什么疑惑之處？”
“疑惑之處？嗯……”
陳懷安看著視野中已經提示練到【小有所成】的太華丹經陷入沉默。
這【太華丹經】可比【離淵】晦澀多了，即便如此也能小成么？
哈基元尊道體，你這家伙……
“前輩有什么疑惑直接問就好了，晚輩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丹云肯定陳懷安現在有很多疑惑。
當初她剛理解太華丹經光總結出來的疑問都有三千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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