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煉氣二層。
但他的天魔功第一卷可不能那么算。
“死——！”
骨瓷菩薩一爪刺向陳懷安后心。
陳懷安向左微側，讓過那一爪，右手閃電般探出叩在骨瓷菩薩腦門上。
“頃刻，煉化！”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鬼氣順著陳懷安手臂向四肢百骸灌注，將他那雙眼睛都染得鬼氣森森，而瓷母則哀嚎著，像個被扎了洞的氣球飛快干癟下去，她動彈不得，只能用怨毒地目光瞪著陳懷安：“你、你這是什么功法？魔功？不…不對，哪有煉化鬼氣的魔功……”
衰敗的身體讓她無暇再繼續思考。
彌留之際，她眼中恨意更盛。
“小輩，你、你們得意不了多久！終有一天，你們也會來地獄陪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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