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
“搶列車前，云汐城，那個金發碧眼超級正點的女的，還記得不。”
“那不是李思特叫的小姐么？”
“神他媽小姐，是永恒教派的修女，還是高階圣職者。老子當時從大濕地出來水土不服去看病，回來的路上，親眼在教堂門口看到的。”
“嗯？”
斯萬大感震撼，怎有如此瀆神之事？普通教眾無所謂，但身為入教的修女，從蒂下圣約后，三十歲之前必須侍奉龍主，婚姻是被禁止的，虔誠者或是說希望混到更高地位，無論男女，更是一輩子都不會結婚，畢生侍奉龍主。
那女的看起來年紀肯定沒有三十。
宗教規定嚴苛無比，有冒犯修女的，或修女出去偷人的，兩人都要處以極刑，倒不是用火燒，是用濃煙熏制成干尸后，時光會抹去褻瀆之罪。
李思特……把他媽龍主都給牛頭人了？
川徹瞪大了眼睛，他滿世界跑，見過的牛人無數，但這一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