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特五味陳雜，這號算是廢了？
察覺到李思特的表情，過于有趣，法芙娜咳嗽兩聲，正色道：“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放心，我已知曉你的決心，你的霸念。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想要利用你的人，一種是想要被你利用的人。這就是森嚴殘酷的世界真相，所有的意識形態，約定俗成，都是不同的利益共同體，世間就是所有利益集團互相殘殺的棋盤，循環往復，輪回不止。反正都是下地獄，不如選擇自己喜歡的地獄。”
法芙娜說的是肺腑之言，相當誠懇，是在很久以前，沃爾曼告訴她的。
她也發現，這原來是真的。
這下子倒是把李思特給干沉默了，是不是有點……太早熟了，印象里還是個不問世事的小女孩兒，這種揠苗助長，顯得自己很像是壞人啊。
“不兒，要不天國港還是辦個學校，你可以讀書。”
李思特平靜道。
“你怕不是在說笑吧牢大！阿姨我啊，最討厭讀書了。”
法芙娜撩了撩銀發，不屑至極。
李思特只好苦口婆心的繼續教育，讓法芙娜別那么早熟，還是得體驗下女高生活，整得老子也像是什么亞蘭軍政府，洛斯特拉狗比似的。
一個鐘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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