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他低著頭，拿大砍刀，一下一下地剁。
剁的是豬肘子，砍掉豬腳，扔地上塑料盆里，剩下的肘子扔大鐵盆里。
“要肉？”他抬頭看了眼，順手拿過來一個豬頭，“咔！”一下，耳朵下來了。
“什么價？”老王看豬肉。
“咔！”馬山青又剁了一刀，“我們家的肉，保證比那些大廠的香，價錢跟他們一樣。”
“你這……”老王掃了眼周圍，“衛(wèi)生達標嗎？”
“這你放心。”馬山青說：“我們工人，都有健康監(jiān)測報告，也不弄大廠那些虛頭巴腦的，你找過來，應(yīng)該是熟人介紹的。”
“客榮飯店老板介紹我來的，他說，一直用你的肉，質(zhì)量不錯。”老王問，“能便宜點兒嗎？”
馬山青說：“那就是熟客價，不便宜，你飯店在哪兒？我們送貨。”
老王笑著說：“我想打聽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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