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宋錦錚雙眼猩紅，憤怒的瞪著褚蓮塵：“你懂什么！你跟嬌嬌見過面嗎？！她不過是利用你一次罷了！”
褚蓮塵失望的搖頭，他知道，宋錦錚這輩子都別想再擁有嬌嬌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顧嬌嬌抬起蒼白的臉，眼眶紅紅，眼神里卻帶著冷漠。
“你們說夠了嗎？”
她的視線劃過宋錦錚的臉，似乎帶著失望和不解。
宋錦錚突然就慌了，他張嘴想要解釋什么，可是顧嬌嬌搖搖頭。
“對，我就是在利用褚蓮塵。”顧嬌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
還沒等宋錦錚笑開，就聽到顧嬌嬌繼續說道：“可是大師兄，我也是在利用你啊。”
顧嬌嬌杏眼里閃著破碎的光，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刀一樣，直直的插進了宋錦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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