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妖幫助土匪作惡，傷天害理不說可怎么也與行善積德沾不上邊吧。
“emmm，他們趙家可曾有失誤過？”
“例如說的不準，又或者突然神智錯亂暴起傷人？”
王凡思考后問道。
而寒煙柔聽聞，心中的信仰也有了裂痕。
她細細回想從小到大趙家占卜的結果，從理智的角度來看或許沒有那么準。
哪怕不準他們也會把這些話圓回來，嘴上功夫比起糧臺余國遠還要了得。
而山中土匪都是沒讀過書的憨人，聽聞有仙家自然也是信服不已。
仔細想來這趙家或許還真是沒那么準。
“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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