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梁內除了趙渠和寒煙柔一般大，其余人都是高出一個輩的中年人。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時眾人比起先前還要激動。
“放肆！你一個小白臉居然敢詆毀趙翻垛！”
“沖撞了仙家，可是要被懲罰的！”
寒煙柔的眼神也無比冷冽，對著王凡說：
“你最好糾正你的話，仙家不容沖撞！”
王凡這下子是徹底懵逼了，他無非是說了那小子一句怎么感覺他的地位不一般啊！
自己難不成真搞砸了什么事了。
他再次看向趙渠，發現趙渠此時的雙目泛白聲音沙啞，整個人的動作極其奇怪一點兒也不像人類。
此時的趙渠仿佛一個...老鼠！
對！就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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