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滿意的回答，王凡嘴角勾起。
看向太后的眼里帶著毫不遮掩的侵略性。
回想起太后的問題，他不急不緩的說。
“程段違背大周律法，開設酒樓籠絡各路官員，暴力斂財逼良為娼，豢養私兵！”
“這些罪證難道還不夠殺他嗎？”
老太后晃了晃脖子，身上金碧輝煌的掛飾稀疏作響。
她撫了撫身上的龍袍從椅子上站起，居高臨下的看向王凡。
第一卷第34章神智恢復的太后
“哀家問你，殺了他對你有什么好處？”
她聲音極具威嚴。
那是獨屬于上位者的氣勢，不容拒絕的話語傳蕩在整個文德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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