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問了一句。
程咬金看著兒子那雙眼睛，那里面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兒子豎起十根手指，說出“十成把握”時的樣子。
程咬金不再多言。
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他忽然想起，程處輝這小子，打小就聰明得不像話，學(xué)什么都快。
可這股聰明勁兒，全用在了調(diào)皮搗蛋上。
府里的武學(xué)教頭曾經(jīng)不止一次跟他說過，四公子是塊天生的練武奇才，筋骨清奇，反應(yīng)過人。
可這小子，愣是把一身的天賦，全用在了跟長安城里別的紈绔子弟掐架斗毆上。
這些年自己南征北戰(zhàn)，東奔西跑，確實疏于對這個小兒子的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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