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當真是妖孽啊！”
不知過了多久，杜如晦才吐出這么一句話。
他看向程處輝的眼神，已經(jīng)從最初的審視，變成了徹底的驚駭與……敬畏。
是的，敬畏。
對一個年輕后輩，產(chǎn)生了一絲敬畏。
高臺之上的詭異寂靜，早已引起了觀禮臺和考場內(nèi)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是長孫沖、杜荷、侯金葉等人。
他們看著主考官席位上，那五位大人石化了一般的表情，心中那股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
為什么會是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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