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院長好?！备叻蚕驅Ψ焦艘幌律碜?，恭敬地說道。
“小周，這是……”宋春元虛指著高凡，向周曉蕓求證道。
“他是我們廠廠長家的孩子，今年剛考上北京大學化學系。對了，宋院長，他就是高凡，我跟您說過的那個高凡。”
周曉蕓介紹到一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高凡這個名字，對宋春元來說不算陌生了，她可是在課題組提過很多次高凡的名字的，宋春元作為分管銨改尿項目的院領導，對周曉蕓嘴里的高凡已經很熟悉了。
“原來你就是小周說的那個提出銨改尿新方案的高中生？”宋春元果然想起了這個名字，帶著幾分好奇的神氣看著高凡問道。
“是周阿姨謬贊了，其實我只是提了幾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而已?！备叻驳驼{地說道。
“哈，小周可是跟我們說，這個方案的主要想法都是你提出來的。你說說看，是小周謬贊你了，還是你謙虛過度了？”宋春元意味深長地問道。
這個問題就很刁鉆了。高凡有點猜不透宋春元的意思。
周曉蕓此前向高凡說過，她在設計院說這個方案是高凡提出的，大家都不相信，想必宋春元也是不相信的人之一。
如果僅僅是不相信周曉蕓說的話，倒也無所謂。關鍵在于，大家在心里對這件事會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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