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半里長也了不起啊。”
“沒有沒有，能排到廠子門口我都能高興死了。”
“肯定有的。對了，陳老弟，我聽人說，你們廠子搞出來的那個防污涂料，是有絕密配方的，我們這里也有廠子想仿，結(jié)果死活都仿不出來。莫非這個配方，和高老弟……”
俞國榮說到這里，拖了個尾音，意思盡在不言中了。
陳興泉看了高凡一眼，高凡向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陳興泉這才回答道：“老俞猜對了，其實我那個廠子之所以能夠有些名堂，全是托高凡的福。我們那個防污涂料的配方，就是高凡發(fā)明的。”
“難怪。”俞國榮感慨道，“我們?nèi)蕵蚋闼芰虾突さ膹S子不少，可是真正能夠有些技術(shù)的，一個巴掌都能夠算得過來。現(xiàn)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還是需要有技術(shù)才行，陳老弟，你真是有本事，能夠認識高老弟這樣一個人才，以后賺錢是不用愁了。”
說到這里，他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看了高凡一眼。
陳興泉只覺得心里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分明有些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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