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別的毛病沒有，喜歡看熱鬧是真的，而且一邊看熱鬧，一邊還要起起哄。
高凡沒那么閑，開過玩笑就轉(zhuǎn)入正題，他問道：“瓦蘭斯什么時候能夠到中國來？我跟他約好了，他要負責指導茂化機那邊的生產(chǎn)，這種事，估計丹皮爾那個小熊孩子是干不了的。”
“丹皮爾也不算小熊孩子了，不過管生產(chǎn)估計夠嗆。”楊凱說，接著又好奇地問道：“高凡，你為什么非要瓦蘭斯來管理茂化機的生產(chǎn)呢，我覺得郭廠長和楊總工他們能力還是挺強的，而且他們對茂化機的工人更熟悉。”
高凡微微一笑，道：“正因為他們對茂化機的工人熟悉，所以在管理中就難免會夾帶各種人情。現(xiàn)在國企的普遍弊病就是人浮于事，大家都是吃大鍋飯的，沒人愿意吃苦受累。
“我力主讓奧丁工廠和茂化機合資，除了要引進奧丁工廠的設備和生產(chǎn)技術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理由，甚至可以說是最重要的理由，就是要引進國外的管理模式。
“這一點，我是跟徐廳長說過的，她也非常支持我們的想法。”
“原來如此。”楊凱點了點頭，隨即又嘆了一聲，“唉，現(xiàn)在我理解你說的那句話了。”
“哪句？”
“搞技術的，心都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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