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傅諶的提議，她還是點了點頭。
走了幾步，傅諶回頭看她步伐困難的樣子，返回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腿軟？我扶著你。”
孟笙尷尬笑了笑，擺手時，手臂就從他手里抽出來了。
“不用，我走慢點就好，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傅諶垂下手，“什么笑話不笑話的，不怕你笑話，我腿也有點軟。”
“真的假的？”孟笙意外。
“真的。”傅諶誠實說。
他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孟笙緊繃的心緒才徹底放松下來。
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長廊上后，傅諶讓她坐在長椅上，指著走廊盡頭的自動售賣咖啡機。
“咖啡可以嗎？喝點東西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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