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囁喏了下唇，忍不住問，“你是去調查的？”
“嗯。”
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那……處理這件事情的整個一環套一環的辦法你是什么時候想到的？”
裴綏抿唇，“見完袁思穎后，我把所有細節捋了一遍，后來聶函查到你周二那天根本沒離開美術館。”
孟笙徹底怔住了。
不過是袁思穎這個名字而已，甚至那時候她都沒完全掌握到寧微微的下落，就開始逐一安排了。
連這個事情的轉折點都已經安排好了。
對于裴綏的心計和城府，以及謀算，她心里無不震撼。
但震撼過后，她又莫名覺得有些安心，竟然也會有個人不止在背后托舉著她，還會盡心為她謀劃。
他昨晚說的那句“或許根本都不用走到這個地步呢？”其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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