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不知為何，她的勇氣，正在一點點地消減。
連未來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層迷霧，讓她看不清遠方的道路該如何走，又通往何處。
孟承禮拍了拍她的手背，還是重復了一句重點，“笙笙，你要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裴綏的錯，只不過是……”
第399章她不能當個喪門星，克母又克父
只不過什么呢？
他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卻忽然有點找不準該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這件事情的無能為力了。
孟笙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是他說句“沒關系”，她就真的能放下這層隔閡，既往不咎的。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孟笙低聲呢喃著。
心里仍舊是五味雜陳的，有怒，也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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