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吃驚地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并且還沒有告訴祁讓。
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無條件地對她好？
晚余打著手語說：“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沒有什么能給你的。”
孫良言微微一笑：“我一個閹人，也沒有什么多余的需要，用不著你給我什么。”
“那你為什么對我好？”晚余又問。
“不為什么，就是不忍心。”孫良言說，“如果你非得要個理由才安心的話，就當(dāng)我手上沾了太多血，偶爾做點(diǎn)善事給自己積陰德吧！”
晚余自是不信的。
但他既然不想說，再問也是徒勞，為今之計(jì)，只好先去掖庭再作計(jì)較。
掖庭位于紫禁城的西北角，是下等宮婢居住勞作之所，也是關(guān)押犯官內(nèi)眷，懲治犯錯妃嬪宮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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