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鼠利索的退去，又有兩鼠過來，如此周而復始，塌上之人逐漸臉色蒼白，身上冒出虛汗。
季明立在頂上，等著一支支的鼠隊出來，給他上供人氣。
他為何組織鼠隊，專盯著這一個人薅著人氣，概因此人橫行鄉里，惡行無數，慣會欺男霸市。
哪怕將這人吸得過度，元氣大傷，旁人也只道一聲‘惡有惡報’，輕易不會聯想到精怪身上。
為了讓群鼠更有效率，且又不至于惹人耳目，唯有以此法可暫時遮掩一二。
一縷縷人氣投入季明的喙中，這般的異景，越發襯托得他神異非常。
這數縷的人氣在體內融結為一縷精氣，進而補養血肉，滋長體外羽毛，還可增益其術法。
修為增長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季明看著底下的群鼠，他心里明白這樣的模式，終是不可持續下去。
一是他根本無法搜集到足夠的蜜漿來激勵群鼠。
二是群鼠遲早會反感于這樣的剝削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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