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深道：“她是誰？新同事嗎？”
莊言崢知道他是在問蘇妙儀。
他推著他去了會議室外邊。
莊言崢問道：“她怎么了？”
陸知深倚在墻上：“她不像是目擊者，像是我的新同事，還是個有經驗的同事。”
莊言崢拿了根煙，在手里摸著：“評價這么高。”
“如果是普通的目擊者，看見了殺人埋尸的過程，在恐慌的情況下，眼睛看到的畫面也會受到情緒的影響。”陸知深道，“還有就是...一般人，不會對陌生人記得如此詳細。”
莊言崢已經見怪不怪了。
“就像你，你做了這么多年刑警，會很快地記住一個人的相貌特征。”陸知深道，“她也一樣。”
莊言崢點點頭：“給你當同事怎么樣？”
陸知深看了看他，蹙眉道：“蠢的不要。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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