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場演出需要我，所以我昨晚特意很早就睡了，我真的沒有…”
“到現在了，你還在說謊！”柳存重重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柳團長，請留步。”始終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秦瑯忽然開口，“我覺得，費南未必在說謊。”
柳存停下腳步，看向秦瑯。
秦瑯看了看一旁的方墨，“方墨，你肯定更了解費南，你覺得他是撒謊貪玩的人么？”
“這…”方墨沉默了一下，而后嘆了一口氣，“費南平常的確不是這樣的人。”
“他喜歡表演，也很刻苦，經常與自己的食靈一同鉆研新的特效，讓其他特效人員夸贊。”
“知道今天的表演自己能上場，他昨天興奮了很長時間，一直在跟我念叨。”
說到這里，方墨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費南，咬了咬牙，“園長，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是啊，柳園長。”秦瑯認真開口，“這場演出并沒有被搞砸，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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