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問題想問請教一下。”
“你說。”章輝笑呵呵地擺了擺手，“請教什么的不敢當，只要我知道，自然會告訴你。”
“是這樣的。”秦瑯定了定神，“我聽說，您曾是孟炎的老師，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秦瑯就看到章輝的表情變了。
那張原本還滿是笑容的臉，此刻笑容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嚴肅，配合對方那驚人的體型，一瞬間屬于執靈者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章輝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
說完，章輝轉身就要走。
“這…”秦瑯頓時愣住，一時間有些懊悔自己的直接詢問有些過于莽撞了。
就在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謝睿趕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這樣簡單就能問出孟炎的情況，我們也不會一直問不出來了。”
“你得換個方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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