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王媽將錢放在了門口柜子的抽屜里，說：“留著做家用了。”
她又從這個抽屜里抽出本子開始記賬，碎碎念：“家里燕窩沒有多少了，趕明兒我去買一點。”
姜佳慧：“錢夠嗎？”
王媽：“夠，這咋不夠，房租都在這里呢。”
她小聲問：“你爸媽又動手了？”
偷看一眼書房的門，生怕被發(fā)現(xiàn)。
姜佳慧：“沒有，就是潑了一盆水。”
至于夾腳，那是意外不是？
王媽撇嘴，隨即小聲說：“你爸也是個賤皮子，知道討不到好處還總是來膈應(yīng)人。”
姜佳慧笑笑，說：“我媽工作壓力也是很大的，他來也挺好的，正好讓我媽發(fā)泄一下情緒，人總憋著才不好呢。適當?shù)陌l(fā)泄發(fā)泄，狀況都好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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