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求的，是世間無鬼。”
“我只是嘲笑他，厲鬼出現的時間，可能比人類研究出文字還要早。”
“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怎么可能能終結厲鬼？”
“他說，他想去做。”
馮特萊恩嘆息著：“后來我才知道，他早年失去了父親。”
“卻在十三歲那年，擊敗了當時的中原第一馭鬼者，源項城。”
“源項城？”莊博世眉頭一挑。
“沒錯。”馮特萊恩感慨道：“雖說馭鬼者并非年紀越大越強。”
“但十三歲能夠做到這樣的事，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但我見到張洞的時候，他幾乎看不出被靈異影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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