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趙開明還是許愿鬼都無法拒絕的局。”
“鬼終究是鬼，就算具備人類的智慧，它也仍舊是需要按照一定規則行事。”
“請——”
莊博世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一個輕便的手勢。
張杰轉動了沙漠之鷹，吹起了口哨。
“明白了。”
王小明面無表情地拿起了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良久，原本被關閉的衛星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趙開明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王教授，到底發生了什么，鬼域怎么會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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