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心雕琢著每一根肋骨，確保一分一毫接近著自己最心愛的人。
素體主動攀上他脖頸，呢喃著：“綴空哥哥，把我刻進你的骨髓好不好？就像你當年剖開蕊空的心臟一樣——“
趙綴空手一頓，血肉橫飛，他長發被血霧染成晚霞色，腳下堆積的殘肢堆積如山。
素體的聲帶突然發出沙啞的催促：“快一點，綴空哥哥快一點.”
趙綴空用染血的刀尖挑起頭顱下頜，卻發現那張臉正在扭曲，滴落的紫色淚珠里浮動著無數倒影。
“噓”他將食指豎在唇邊，制止了素體的呻吟。
“你的聲音太難聽了，根本不是她。”
刀光閃過。
滾落的頭顱在青石板上彈跳三次，堆積在那幾乎一樣的頭顱堆之中。
“又失敗了。”
他環顧四周，已經來到這里多久了，一天，還是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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