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要強。
楊間聯想到了人皮紙，渾身不寒而栗，自己用了人皮紙的方法復活還沒出事，只能感覺自己太過幸運。
“有意識的厲鬼，不多，但絕不是只有一兩個。”
莊博世意有所指地道：“當人駕馭了厲鬼，用自己的意識主宰厲鬼的軀體，成就的異類馭鬼者。”
“一旦那個駕馭者死亡，或者被靈異入侵模糊了人與鬼的區別，那么他就會變成一個有思維的厲鬼。”
莊博世看向了柳三、沈林、李樂平、張隼，這四個異類，他們的三魂已經全然寄托在厲鬼的身軀之上，靠著各種靈異保護自身意識。
現在的楊間腦袋還是人，所以只能算是半個異類。
這其中最正常的人就屬于王察靈了，除了身上纏著詛咒就是個普通人。
王察靈小心翼翼地道：“莊先生，您所說的有意識的厲鬼確實讓人擔憂。”
“但目前來看，局勢仍在控制之中，但是厲鬼全面復蘇，這太過聳人聽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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