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教（四）
“……”
柳時衣立刻低下了頭，拿指甲用力掐著自己的手掌心，以免自己忍不住發(fā)出聲響來，不是，她還當(dāng)煙裊在圣女教是個如何如何的人物呢，結(jié)果人家長老連名字都記不起來，這到底有什么好防她的？！
銀發(fā)女人連眉毛都沒皺一下，明顯是早就習(xí)慣了寸頭女娃的健忘：“是上一任教主，跟野男人跑了，害得咱們死了一半的人，不得不躲在這地底那個。”
“……”
柳時衣這下掐自己手掌心的力道不自覺更大了一些，小娘，你當(dāng)年到底都干了點什么啊？！
完蛋了，這下是徹底完蛋了。甭說這些長老了，就連柳時衣自己一聽，都覺得自己作為拿著“野男人”武器的煙裊干女兒，怎么不得母債子償半條命出去。
寸頭女娃恍然大悟：“是小麻雀的女兒啊！”女娃從椅子上蹦了下來，柳時衣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湊到了柳時衣跟前，親親熱熱地拉過她的手，個頭雖然才到柳時衣腰間，語氣卻十足像個長輩，“娃娃，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小麻雀呢？”
柳時衣摸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說話少見地有些磕絆：“小、小麻雀是……是指我小娘？”
寸頭女娃點了點頭：“那還能是誰嘛？你這娃兒咋子笨笨的？”
柳時衣看了看銀發(fā)女人，又看了看莫姨，兩個人一個是面無表情，一個則依然是淡然如水的微笑，讓她完全摸不準(zhǔn)現(xiàn)在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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