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漫長雨夜
……
——“為什么要笑，你這小子，你姐死了，不哭反笑？難怪外面的那些孩子們要打你罵你！”
老人用他那渾濁的眼神默默注視著這個被自家兒子給送過來的臭小子，心里卻是生疼生疼，因為——就在剛才，為老不尊的他就出手暴揍了那些熊孩子一頓。
“不知道，就是覺得應該笑……”
兩三歲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兒就在那里笑，明明是在笑，但實際上他的臉上卻全是止也止不住的淚水。
跟著，這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宛如演技派出身的小男孩兒就向他的爺爺詢問了一個本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段該問得出的疑惑。
“爺爺，我、我們到底算什么啊？”
……
那個時候，……爺爺是怎么回答自己的呢？
……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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