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郎怔怔地望著自家爹，仔細琢磨爹說的那番話，半晌才道：“父親是不是早就知曉，我們辦的小報有問題？”
柳會曾從鼻子里哼一聲，既是笑自家兒子傻，又是對夏孟憲那些人手段的不屑。
“你爹官職雖然不高，但入仕之后，卻一直沒有被卷入黨爭之中，靠的是什么？若非沒幾分眼力，早就被碾壓的渣都不剩了?！?br>
柳會曾道：“從你辦小報開始，我就看出不對，已經讓人暗中查那刻印小報的書局?！?br>
柳二郎不解地道：“既然如此，父親為何沒有阻攔？”
“因為我收到了王晏的名帖?！绷鴷诹傻臄v扶下坐起身，接過茶水抿了一口。
柳二郎驚訝地道：“王晏送名帖也是為了汴京小報？”
柳會曾看了柳二郎一眼：“連你都猜出來了，為父自然也能想明白?！?br>
柳二郎臉上發紅，只覺得自己愚蠢至極，當時居然沒有察覺到半分。
柳會曾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一個人：“要說你那小友當真不錯，屢次三番來勸說你，可你就是被名利沖昏了頭，不肯聽他言語?！?br>
柳二郎知曉父親指的是左尚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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