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禿子：“……”
曾禿子呼出一口氣，下意識看了看四周。
江上弄潮生正打量著商葉初，沒給他一個眼神；
易天照神情松弛了不少，臉上甚至掛上了幾分哂笑；
李懿站在原地，又恢復(fù)了眼觀鼻鼻觀心的原狀。
那個小娃兒正關(guān)切地看著他，看著有點忐忑。
他不是殺人犯，脖子上也沒被短刀架著。
“啊，啊。”曾禿子擠出個難看的笑容，“是有點疼。不過小葉，是小葉吧？演得不錯。真的不錯。”
盡管如此，他仍然心有余悸。商葉初將茶夾子點在他脖子上那一瞬涼颼颼的感覺，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散。
“小李也演得可以啊——哈哈哈。”曾禿子站起身，走到李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順便離商葉初遠(yuǎn)一點，“我看進(jìn)步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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