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的同時，眼底帶著憐憫。
沒錯，那是赤果果的憐憫！
對他藺煊的憐憫。
“藺煊。”她叫了他全名。
“在來F國之前，你的事跡早就傳遍全球。”
“許多人說你喜怒無常，說你手染鮮血，我卻覺得你是一個極端可悲的人。”
藺煊心中燃起怒意，頂著她腦袋的槍更用力。
可是她卻似乎沒有害怕這種情緒似的。
“我覺得你一直在惡作劇。”
她笑：“只是這些惡作劇很血腥，很可怕。”
“我不知道你失去了什么，或者內(nèi)心有某種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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