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氣笑了。
“司念沒有靠山？那一直站在她身后為她砸資源的人是誰？”
說完，司染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倒是我被司念粉絲誤會全網黑的時候，司家人都在哪兒？大哥你又在哪兒？”
司染說說著，那雙黑的發亮的瞳孔凝視著眼前二人。
司君赫下意識道：“你黑料這么多，學歷更是拿不出手，網友又不是瞎子，你讓我們怎么幫你？”
司染上輩子已經聽膩了，打斷了司君赫的話：“既然我這么拿不出手，那今后就各走各的陽關道，不必再見面了。”
司君赫的心臟猛地被攥緊了，他眼神震驚地看著司染。
唯有司念一聽，眸光驟然亮起。
她原本想用得意的眼神挑釁司染，結果眼神看過時，發現司染正目光淡淡地看著自己。
司念的笑容一僵，一絲莫名的寒氣從腳下漫延到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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