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聽到聲音，瞥了她一眼，微微勾唇：“你都這么說了，我能有什么意見？”
司念眼睛一紅，連忙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嘴快，應該和司染前輩好好商量一下的，不應該自作主張。”
司染早就見識過司念倒打一耙的能力。
上輩子司念有意無意說些話出來引導粉絲網暴，她顧及司家人的感受從未在熒幕面前反駁過，導致后面司念越發得寸進尺。
想到這里，司染眼神劃過一絲凌厲。
她從未體會過親情，所以上輩子的她一直都在執著于這虛無縹緲的感情，直到把自己困在原地凄慘死去才得以明白，有些人就是需要親緣淺薄地獨自度過一生。
她不再渴求親情，也絕不會再讓司念像上輩子一樣踩在自己頭上放肆撒野。
司染抬眸，看向司念的時候滿是關心。
司念原本要掉下的眼淚硬生生在眼眶里打轉，直愣愣地盯著司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讓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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