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我？”
撤出兩界穿行術，徐問緩緩現身，看著李秀外道。
“我聽卓……卓盛說起過師兄?！?br>
望著徐問，李秀外滿臉不敢置信，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
“當時我只覺得可能是……是巧合，就沒有多想，也從來沒有提起過與徐師兄的種種過往，沒想到，沒想到……”
她這話有些不盡不實，卓盛說起徐問的時候，肯定會說起外貌、法器、來歷。
一樣天底下絕沒有那么巧合的事。
李秀外之所以沒有去找徐問，而是選擇跟著卓盛等人，顯然也沒有太將當年的情誼放在心上。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一指卓盛，徐問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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