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的尸體拜在面前，臉上的痛苦和不舍清晰可見。
每多看一眼，心中的哀傷和憤怒就更增一分，讓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身側還放在張湖海和張九兒的尸體，張湖海只是普通的致命傷，張九兒就顯得有些凄慘。
雖然關鍵部位被遮擋，但依舊能從其他露出的軀體看出生前遭受的折磨。
徐問身后，一枚留影石正仿佛播放著李秀寧死亡前一刻的情景。
狂噴而出的鮮血，用盡生命最后之力的書寫，還有徐問收斂張湖海、張九兒尸體的畫面，兩人滿臉的不解、憤怒、屈辱……
遠遠看著這些，所有的人都雅雀無聲。
即使原來不認識李秀寧、張湖海、張九兒，不知道丘運長、尤虎，也很快在四周的竊竊私語中知道了他們到底是誰。
即驚訝，又有些幸災樂禍，仿佛親眼看到高高在上之人偷東西一樣。
原來這些平日高高在上，滿嘴禮義廉恥，表現得兄友弟恭的至元門高人，背地里也是這番行事。
跟我們也差不多嘛，甚至還不如我們，起碼我不會奸殺后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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