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徒弟像是會耍性子的人嗎？
江祉漾凝視他好一會兒，夜無盡沒來由地心虛，面上笑意更勝，手慢慢松開。
“師尊瞧著弟子作甚？”
難道看出他做了什么？
不動聲色往后移動，他和凌玉霄向來不睦，倘若……
前世師尊對他們視若無睹，唯獨對凌玉霄有些許溫色，他這兩日接二連三的挑釁，師尊若是要替他出氣。
夜無盡心思暗流涌動，猜測師尊的種種反應。
江祉漾自然把他的防備瞧在眼中，伸手摸摸他的頭。
“莫要想太多，為師不會傷害你們。”
五年前收了他們后便不再管，有些防備很正常。
修真界不會防備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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