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秦川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夜深了，秦川卻沒有一點睡意，今天發生的事讓他發現了很大的問題。
他拿出手機翻出打開通訊錄，找到了一個“老首長”的備注，猶豫了一下撥了出去……
嘟嘟，電話響了許久，突然接通，里面一片沉默。
秦川立即站起身，站的筆直，開口笑道：“老首長，晚上好。”
“這不是晚上，現在是凌晨兩點，臭小子，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準沒好事。說吧，干什么？”電話里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但不失威嚴。
“嘿嘿，老首長，我想請你幫忙找個情報高手來，我這邊有點麻煩。”秦川依舊站的筆直，但語氣很輕松。
這時那邊的老者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退了，到哪兒去給你找情報高手？”
聽到退了兩個字，秦川臉上露出黯然之色，點頭道：“我知道，是因為我。”
“別廢話了，明天幫你去問問，有空到京城來看看老子，掛了。”
放下手機，秦川點上一支煙，就這樣靠在沙發上半瞇起來，房門依舊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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