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不是負責情報？”
江白倒是有自知之明，他的專業就是干這個的。
“明天早起，你跟我去白馬山。”
“嗯？多早？”
“四點！”
“下午四點嗎？”
“凌晨四點。白馬山在蓮城，過去得兩個小時，那會兒剛好天亮了。”秦川沉聲說道。
江白笑了笑：“嘿，我就知道，我就是個苦命牛馬”
大概四十分鐘后，書房里來了第二批人。
裘老鬼和包承山以及和尚三人進來了，眼前的包承山已經沒有坐在輪椅上，而是拄著拐杖了，看樣子病情恢復的很不錯。
“我說，大晚上的把我們叫過來干嘛？還有這么遠的路。”裘老鬼不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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