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了？”
“不知道。”
老吳對答如流。
寧菲菲感覺自己像是被耍的團團轉，咬咬牙又快速走了出去。
凌晨四點半，秦川和大牛在小平房外面，坐在小板凳上抽煙，這時門打開，穿著白色防菌服戴著手套的猴子走了出來。
他右手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放著一管黑血，還有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深藍色的金屬片。
“什么東西？”秦川皺眉。
“他腦子里拿出來的，芯片。這個是他血液樣本！其它沒什么發現了！”被防菌服籠罩的猴子聲音低沉說道。
大牛湊上前盯著那枚藍色芯片，咕噥道：“腦子里還放了芯片？機器人嘎？”
“得找個懂行的人來看看，這東西是怎么弄死他的。”猴子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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