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確認了，李維這個人很麻煩。
能整人，并且整得人說不出話是很可怕。
可是如果在能做到這個同時，還能團結人，那這種人就可怕得沒邊了。
在這種人手下做實事會很爽，因為他不會獨占功勞，把光分給大伙兒，甚至還能不甩鍋扛事。
同樣的，如果想在這種人手底下耍什么花招，那就最好別被發現，不然會很慘。
等克萊門特走后，科恩跟著也驚訝地感慨道：“我看錯了嗎？那人對常務你起了敬意？”
對敵人起敬意嗎？
“這有什么問題嗎？我也很尊敬每個人，科恩專員。”
“……我先盯緊吧。”
“哈哈，那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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