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諾覷她一眼，半真半假地說：“我是怕你借酒裝傻。”
溫贏撇撇嘴，對此不做回應(yīng)。
江妤諾朝她揚(yáng)了下頭，追問：“說說？”
溫贏撐著下巴，指尖在桌面上彈奏起毫無意義的節(jié)奏，心道，還是繞不開這事。
江妤諾用閑聊的語氣開口：“作為朋友，你要不想說，我當(dāng)然尊重。”
溫贏抬眼，心想這姐絕對沒那么好心。
果不其然，一個(gè)停頓過后，江妤諾坐直身子，眉眼端肅：“但作為合伙人，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一個(gè)大致的情況。”
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溫贏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刺激得她皺了下眉，長呼出一口氣后，說：“顧思衡，我的前前男友，也是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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